化抗拒为力量,每个人都能做疾病的主人
来源:香港艾威序国际研究训练机构 | 作者:hkisyin | 发布时间: 2021-12-23 | 3216 次浏览 | 分享到:



01疾病的迷思


以传统西方医学的观点来看,生病是因为受到细菌入侵,变胖或不健康是因为吃了不正确的食物,动脉阻塞是因为摄入了过多的脂肪,过敏是因为暴露在有毒的化学物质中。

我们可以一直列举下去。在这些例子中,大家都是不同因素的“受害者”。仿佛最后的结果是无法改变的。

不过,我们也有另一种看待疾病的方式:疾病,是自我的责任。

卡尔•门宁格(KarlMenninger)在半个世纪之前谈到过关于疾病的自我责任:

疾病在某部分是世界対一个受害者的作为,但是在更大的部分是受害者対世界与自己的作为。


门宁格继续建议:

我们想的不应该是“看看命运是如何对待这个人”,
而应该是“看看这个人如何对待自己的命运"。

整体医学的理论认为:每一个人对自身疾病的影响程度,都超过我们以往的料想。


02疾病的真相

虽然在身体的层面,外在因素的确存在。但人并不是外在因素的受害者。个人对外在因素的刺激会产生独特的反应,个体反映与环境因素配合,才呈现出疾病的具体形式。

我们对于疾病过程的控制要超过我们的想象。就算是严車的疾病,不管是心理或生理上的,往往都可以靠生活方式与态度的改变而有所改善。

因此,我们的确可以治疗自己,但是过程可能不像我们期待的那样一路顺意——我们必须先摆脱把疾病当成敌人的观念,然后探索疾病所带來的讯息。


通常,人们都不认为疾病会有什么好处。比如有这样一位终身承受着忧郁症之苦的女子,她写道:
最近一次强烈的忧郁症发作,一切处方药物似乎都无效。

我在某次疗程之后领悟到了一些道理。虽然很困难,但我必须承认我一直借着处于忧郁状态来获得一些好处——会有人照顾我,我不需要对生活负责。让其他人为我奔波忙碌的感觉真是很舒适。

她充满震惊地看见了她对于疾病的依赖。她说“现在我了解什么是成瘾了……我一直对我的忧郁症成瘾!”

她决心使用她新学到的呼吸与沟通技巧来革除忧郁。同时,她也承认要放下忧郁是多么大的挑战:

我会怀念受人注意的感觉,但是那要付出太高的代价。我感觉好像同时失去最好的朋友与最恶劣的敌人,但我现在能体会与相信这句话:“真相能带给你自由。”
我们可以从疾病学到良多。大多数时候,我们不自觉地创造疾病的过程;检视我们生病的过程,就可以了解我们的潜意识。如果我们够好奇,疾病也可以是成长与学习的机会。


03摆脱受害者的角色

然而有一个基本的难题: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健康。对此,你可能会觉得奇怪。

但是受害者的身份能提供安全感,许多人不愿意放弃这种感觉。而健康其实意味着勇气、开放与自我负责。

我们要认清自己对生命的参与,而不是把自己看成环境或疾病的受害者。

一旦我们认清自己在事件中的角色,就能够发现一个可能性:我们也能扮演脱身而出的角色。

不管是情绪或身体上的疾病,最重要的是去了解疾病过程中更深的意义,这样才能找到更有效的方法来处理疾病。

当人们被困在怪罪外在因素的漩涡之中(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外在的某人或事), 他们会失去客观的角度,以致无法探究、清晰、影响自己的疾病过程。


‍‍‍‍‍‍‍‍‍‍‍‍‍‍‍‍‍04选择生命的情绪基调

压抑情绪是人类很常见的防御机制,也是许多疾病的潜在原因。

人的生命故事包括了无法改变的历史事件。虽然个人也许对生命事件没有选择余地,但是他们能选择如何看这些事情,这就是改变的过程: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生命的情绪基调。

将我们的态度由防卫转变为成长,就可以改变我们的情绪经验,对我们将有很大的好处。

当一个人开始从抗拒中寻找正面的价值,就能把负面的生命流动限制转变为可以帮助自己的力量。

因此,伴随疾病走过的过程才是重要的,而不是结果——不论癌症或其他生命经验都是如此。

更明确地说,是疾病过程中打开的觉知,以及在此过程中整合的对生命的崭新领悟才是重要的。


05探索生命重于疗愈

许多人都急于能够得到疗愈。而这种企图常常会干扰到真正有创意性的生活。

疾病或许有药物,而生命却没有处方。我们能做的,是学习欣赏你的生命与你当下的情况。

听到这种话,对于一些人是很受打击的。然而,能够对自己的疾病采取探索态度的人,常常会开始对自己的生命状况有所感觉。

如果一个人能把专注焦点从“身为病人”转变成“对生命与创意感兴趣”,他们的疾病往往会比较没有破坏性。

甚至在有些时候,疾病似乎惊人地消失了。就算是症状仍然存在,他们的生命品质也得到了提升,他们对生命与所爱的人感到更有活力。

一位克服了癌症的学生如此说:

有人问我如何治好癌症,我总是这么说——我没有治好我的癌症,我只是决定专注在生活上。这两者是两回事,尽管结果也许一样,但是治疗与生活是两种大不相同的过程。


对她而言,任何想要摆脱癌症的企图都反而会固着于疾病的过程。于是,她转为好奇,而不是想要“修复”疾病。

结果是,她反而能够接纳一个奇特的观念:癌症是一种求生的机制,对她很 有好处,在生命绝望的时刻,癌症就像是个“朋友”。

在此过程中,她所要做的是:专注于当下,并且愿意臣服于我所感觉的。这里她特别提到到臣服,是因为这个过程可能对经历者特别困难与漫长。

真正的臣服,源于一个人有信心去感觉到他的完整感受——痛苦、快乐、悲伤、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