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秘妙用:人的善恶行为存在于人的生命基因密码内
来源:香港艾威序国际研究训练机构 | 作者:hkisyin | 发布时间: 2021-01-27 | 5617 次浏览 | 分享到:

2.人的善恶行为存在于人的生命基因密码内


世人将恶的罪名大都定在损人利己、祸国殃民的私心罪行上。一句话:是个人贪心欲望的行为表现。奸臣秦桧夫妇千百年来跪拜在岳飞脚下被世人唾骂,可以说,行凶作恶造孽缺德决没有好下场的道理几乎无人不知。可为什么恶人恶事恶行还会继续发生?象割韭菜一样一茬接着一茬?我不知道社会学家、心理行为学家是如何寻找出诸多理由去释解的,但总是不能令人心悦诚服。比如平时老实巴交的憨厚之人怎么会突然干出伤天害理的丑恶之事?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的胆小鬼为何能连杀数人而若无其事?被父母娇惯的独生子女读书到高中时,竟因为母亲的一句气话而抡起榔头敲破母亲的脑壳后而坦然地回到教室中上课……被父母娇惯的独生子女事件实在令人难以理会!是心理变态?神经毛病?或是恶心恶性作怪?其内涵根据是什么?如果用佛教因果报应的理论释解,那就是前世这个高中学生曾被母亲所杀。这种定论是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也没有多少人相信这世间种种罪恶行为是命中注定的事。可这严酷的不能被世人理解的事实随着人的遗传基因密码DNA的逐步破译越来越证明人的思想、性格、行为、疾病、灾难包括身高胖瘦和是否秃顶都准确无误地记录在个人的遗传基因密码中。大家不是相信现代科学的发现吗?下面引用1997年2月4日《中国青年报》记者访问中国“人类基因组计划”重大项目秘书长杨焕明教授的文章中的一节。


杨焕明教授说:“用不了多久,一个新生儿出世时。如果法律允许,他的父母又愿意的话,就能拿到这个孩子的基因组图。这张图,记录着一个生命的奥秘和隐私。它不但能显露出这孩子成年后,是不是一个色盲,大概会长多高,是否会秃顶、发胖,还可以准确的告诉他的爹妈,是什么病可能会要这孩子的命……


这个计划,与曼哈顿原子弹计划和阿波罗登月计划,并称为人类自然科学史上的‘三大计划’。


……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曾一度仿效‘邻居’(指前苏联)拒绝承认基因的存在,并对其口诛笔伐,(指批判西方世界对基因的研究,指责基因是唯心主义宿命论的产物),最后‘全面封杀’。直到70年代,经科学家们的努力,才将基因二字写进教科书里。


……中国科学家必须立即开始‘抢基因’,错过了这个机会,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


试问:人类的历史是前进了或是落后了?为什么当今科学家所发现的人类遗传基因组中竟潜含了此人的一生命运?已经被革命群众批判了多年的唯心主义“宿命论”(人的命,天注定)怎么又变成了科学?是科学家搞错了或是革命家糊涂了?“人的命,天注定。”这里的天代表自然、代表先天。为什么早在2500 多年前的祖先就明白了这个浅显而深奥的道理?由此推论,人之一生作为皆是遵循生命遗传基因密码的编排展开的,其中包括患病基因、智商基因、犯罪基因、嗜好基因、抽烟吸毒基因、身长基因、毛发基因……活生生的一张人类基因信息图,事先已被编排出来,如同计算机中的调控程序。如果说人一生的前程命运、包括是否秃顶的生理小事都被事先规定好了,人一生之作为仅是依照事先编排好的程序进行。那么,这活生生的人岂不成了被程控的活木偶?人生所做出的一切贡献与所犯过的一切错误,包括罪恶如果是由生命遗传基因密码所决定,那“木偶”自身又有什么责任呢?就象法律规定精神病人犯罪不受制裁一样。如果这个理论成立,这可是个最严重的令当今律师法官们所面临的最棘手的大难题!如果这个结论成立,人生中诸多疑难问题也自然不成了问题。人生一切的一切原本皆由生命基因密码编排决定,主观个人并没有什么权利和过错……这个问题的出现,必然要改变人生社会中固有的诸多传统观念、伦理道德、法律条文,乃至彻底影响到人类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


所以,许多科学家、人类学家由此生出的忧患意识远远大于对基因组伟大发现的喜悦。平心而论,这一伟大的发现具有划时代的深远意义!人类科学的发展由物质世界转人到精神世界,由此真正认识人类自己的时代已经到来!


东方神秘文化和UFO 探索者林清泉先生在他的系列丛书《太极之光》第五部中转载的赵文竹先生的开悟散文诗《朋友,你听我说》。许多读者可能不会明白赵文竹先生在说什么,结合人类基因组的伟大发现,很可能一目了然。下面摘抄如下,供大家欣赏。


“朋友,你听我说,你不必为你走过的迷路难过,你的路何曾错过,这圆融融的世界,向东也可,向西也可。


朋友,你听我说,你不必为你的荒唐行为难过,不合理的事情不会发生,阴云密布,是为了把天空的尘埃洗落。       


朋友,你听我说,你没有错,你真的没有错,你从来没有错,任何错误和荒谬,都和真理同出一辙。朋友,你不必迷惑,这世界本没有是非对错,你以为对便对,你以为错便错。


朋友,我的话你听了便罢,不听也可,你相信也好,不信也可,你只当一阵风从耳边刮过。我说什么?我什么也没说。”